天天热头条丨命运石之门 圆环连锁的衔尾蛇 下 第一章 Part.2
2023-05-28 00:02:42 来源:哔哩哔哩

Part.2


(相关资料图)

从那之后,基本上一切都重复了以前的事情。 当我离开实验室在楼下等待时,显像管工房比平常早些开始打烊,铃羽和店长走出来时,真由理悠闲地回来了。如果有什么微妙的不同之处,我会感到担心她是否像回到琉华子说服她那样改变行动方式,并松了一口气。然后将真由理的Cosplay装备交给铃羽,并牵着她去御茶水站。神田明神背面道路通常不会经过大街或靖国通道这样的主要道路,因此人影稀少。由于我们两个窥视周围环境而走得很快,在整个旅途中可能没有被任何人发现。 但是到达御茶水站时周围已经变得暗淡无光了。由于与真由理汇合较晚并且不知道如何穿越附近车站的小巷子,所以花费了一些时间。而且当我观察周围环境时,在御茶水站附近看到可疑的西装男士们。虽然原计划是在总武线停止前抵达御茶水站,但现在已经无法做到了。我感受到这一点是因为以前的经验告诉我如果被发现就会很糟糕。于是我匆忙地将目的地切换到新御茶水地铁站。

当时,当我和真由理到达新御茶水站时,山手线、京滨东北线和总武线已经停运了。即使如此,我和真由理还是混在人群中走向地下通道,并最终到达了月台。此时表 显示时间已经是晚上七点四十分,但火车迟迟未来。 从地铁不知何处传来的干燥空气呼啸着吹过我的头发和真由理的头发。月台上有一些等待乘车的人群,可能稍微多了一点。车站广播致歉称其他路线受影响而导致列车班次混乱。关于恐怖威胁并没有提及是否为避免引起恐慌或信息错乱。 也许这样就可以解决问题。 轻声看着真由理侧面的脸庞。她仍然握着我的手,在看广告牌子。注意到我的目光后,她扭头问:“怎么了?” 虽然我已经购买了前往东京站的票据,但我尚未告诉她接下来要去哪里。即使如此,在穿越回“Muft”之后与以前相同,在没有抱怨的情况下跟随我。她一直像妹妹一样陪伴着我,这真是太感激了。 想要帮助她。 我们已经相处十多年了,她比我小两岁,就像我的妹妹。

看了一会儿,什么也没说,突然真由理开口了。 "虽然我有很多想问的事情,但是我忍住了" 有点困惑的表情,略微粗眉头,真由理笑着说道。 "相反,在结束后,请告诉我所有的事情" "啊,我保证" 我无法再说更多。似乎为了填补这种沉默感觉,真由理开始随意地交谈起来。拒绝琉华子参加派对的事情。在去菲利斯那里之前收到来自Layer Fubuki-chan关于Cosplay线的联系方式。修正UPX直到夜晚才回家,并且菲利斯好像在回家路上邀请他们一起出去玩?此时,在校内播放与以前不同的广播声音。听起来已经重新开始驾驶了车辆并且通过私人铁路直通代代木上原站(Yoyogi Uehara)。如果是这样,则最好不要去东京站而是直接前往小田原(Odawara),尽管需要花费一些时间查看路线图。 从隧道另一侧吹过来的风变得更强烈了。紧急公告传达着即将到达代々木上原方向电车和耀眼的车头灯光和轰鸣声越来越近。真由理松开了手,站在白线内侧。微弱的温暖感逐渐消失。我想抓住她,但是意识到没有必要在火车里跑来跑去,于是我收回了手。 "今天的派对——" 然后,真由理转过身来看着我的样子笑了起来。

那个真由理的声音被电车的轰鸣声淹没了,“虽然取消了,但一定会有机会!”我想再听一遍。就在这时, “真由理姐姐!” 咚!发出了猛烈碰撞的声音。 很难听清楚。 突然,我的视线中消失了真由理的身影。以一种不自然地被推开的样子。真由理的身体跳到铁轨上。紧接着,电车以极快速度驶来!—— 呲呲呲呲呲呲呲呲!!!我从未听过这样像钢铁般响亮且大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回荡着,因此在那个声音中掺杂着什么东西在车辆下面和弹簧般爆裂着不能再听见任何东西停止吧火车停止吧刹车已经踩住了为什么还要继续移动停下来停下来让这个声音停下来

停下来了。 「我?」 周围传来无数尖叫声,哎呀呀呀和不要啊啊啊之类的。我一边听着这些声音,一边想着这是什么漫画或动画里才会有的嗓音。然后在我的旁边,站着一个熟悉的少女,她原本应该在真由理那里。少女低语般地继续眩晕着,不知道是对谁还是对什么说:“找到真由理姐姐。” 她用发卡把短发分成两部分,并拿着可爱的黑兔子挎包。虽然已经快上小学高年级了,但她看起来很天真可爱。总是害怕地躲在父亲身后,在真由理面前则非常亲近,在现在也同样如此——当看到回来的真由理时就会冲过去抱住她。“吓坏我了。” —I天王寺, 绹? 「故意做出这种事」 说完话转过背去离开时, 少女突然跑开了. 她时而摔倒, 时而跌进沟渠中. 少女消失在楼梯口处.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她的背影. 有人说要追上去, 但我觉得这不可能。我只能在那里坐下来,一动不动。

家里很吵。广播通知发生了事故。我趴在地上听着这嘈杂的声音,然后不知道为什么从火车和站台之间的缝隙中向下看了一眼。我想是要确认那个咕嘟咕嘟响声是什么吧。但是,我有点记不清周围的情况了。 看到了 没看到。 这是梦。像荧光灯颜色一样鲜艳多彩的常见恶梦。 对,我没有看到任何东西。混合着真正红色血液海洋、被撕裂扭曲成水蓝色布片、四处飞溅黄色粒状物质以及黑乎乎毛茸茸附着碎裂滚动物体等等,在混沌中跳跃爆炸的东西都没有看到过去。什么也没看到。 回实验室时怎么回来已经记不得了。只记得在大会山楼下变得非常黑暗时抬头望见实验室荧光灯还亮着。在用软绵绵的脚爬上楼梯途中,突然感觉口腔异常酸涩刺痛。然后那种酸涩的气味就像是从我的身体里发出来的一样。

一开始就感到不对劲,仔细一看,白大褂的下摆上散落着可怜的呕吐物。我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有这样的想法,但并没有深入思考。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实验室里没有人,墙上的时钟指向快九点了。 我想:“萌郁她们早就袭击过这里了”,但时间机器还在那儿静静地放着。如果找不到它会很麻烦,非常麻烦。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困扰自己,但是确实很困扰。 回忆起设置步骤,并且无法记住发送目标手机号码,在输入设置方面花费了相当长时间。正要戴上头盔时,“啊!定时器忘记设定了!”像做错拉面一样自言自语着。“定时器应该是5分钟。”突然想起来好像没打算增加计数器值之类的东西,“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试图回顾以前发生过的事情,并匆忙按下键盘中央部分而毫无思考。 “已经足够了。无论如何,这是时间旅行。回去吧。” 如果时间旅行失败,也许会变得更加幸福。那样的话,不就可以巧妙地避免失忆了吗?不管怎么想都是最好的选择。对我来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才是最好的。 这是第一次经历这种事情。 毫不畏惧失败的可能性,我启动了时间机器。

8/13 20:45 → 8/13 15:45

我痒啊,好痒啊,到底有多痒呢?让人想抓死自己。「多汁的炸鸡,NO.1,从A开始」 在我沉浸在沙发里的时候,真由理一边唱着自己制作的炸鸡赞歌,一边吃着刚出锅的“Karaage-kun”(即日式炸鸡),这是她从便利店买来的。虽然它不是最好吃、最多汁、排名第一的炸鸡,但因为我们家门上已经掉了几块木板而微波炉也变成了时间机器,并且不能用于加热正宗的炸鸡。看起来五个小时前回到过去是正确决定。原因是此时真由理还没有去邀请琉华子并且仍然待在实验室里。所以我们省去了寻找她和面对风险所需付出的努力。现在想起之前为找到真由理而四处奔波真让人头大。桶子似乎半睡半醒地躺在开发室里浏览网页,在我的旁边红莉栖仍然像往常一样呼呼大睡中。离完成时间机器还有数小时。”

因为没有,所以理所当然。那个嘛,算了吧!——在我的脑海中,清晰地记忆着时间循环之前经历的像地狱一样的景象。那到底是什么呢?真由理又死了一次。但这次现场是在Metro新御茶水站。那个地方与SERN和实验室完全没有关系。之前不管多少次,真由理总是被标记为SERN追杀我而被杀害的,但这种模式已经改变了。说起模式改变还有一个。 这次也没遇见萌郁。之前萌郁总以某种方式涉及到真由理的死亡事件中来。可以说非常不合理地、必定会让人想要大喊出声:只要想到萌郁导致真由理死亡这件事情就够让我发疯了!诅咒自己把萌郁加入实验室成员行列时如此轻率无知啊!回顾过去流传甚广的电话微波炉(临时)和时间机器信息,在反复周旋中居然将真由理推向死亡边缘……光是想想都足以让人发疯啊!但这一次呢,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真由理被天王寺绹推倒后,被电车撞成碎片。没有比那个少女更与真由理的死亡无关了。SERN和萌郁也都与之毫不相关。 当天王寺绹将真由理推倒时,这对于那个少女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行为了。确实有时候绹看到真由理会高兴地扑上去。没错,在那一天——虽然严格来说并不是同一天因为进行了时间循环!我也目睹了这样的场景。但在傍晚,应该是和店长、铃羽一起从显像管工房出来的绹。或者说,绹本应该在那天跳过去了,恰好发生在那个时候。也就是说,“那个”真的很不幸吗?我不知道。为什么真由理会死亡,它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完全不清楚。虽然这太倒霉了以至于不能称之为命运的捉弄,但如果是命运的话,再次逃到茶水町并避免绹跳过来是否可以逃脱呢? 如果无法避免呢?尽管从各种角度都试图回避问题最后还是带着真由理冲进警察局求保护。当我们请求他们保护她时被引导到另一个房间里,并有几名警察询问情况。但稍微松了口气后没多久,在数小时后必须拼命解释真由理已经被谋杀时,“除非追捕者对她造成伤害的证据否则警方无法采取行动”的错误答案让我们感到失望并被驱赶出去。 更糟糕的是,当我们离开警察局时已经过了六点钟,如果要逃跑,只剩下之前探索过的路径变化作为选择。在Cloverfield桥上被追捕者围攻时,我们从楼梯上滑倒并摔落下来,只有真由理没有再呼吸。

8/13 20:45 → 8/13 14:45

我回过神来。 但是,比起一直痒得无法忍受的脑部疼痛,比起成功地倒退了六个小时的时间跳跃,占据我的头脑中的是不能帮助真由理的绝望和焦虑感。到底发生了什么?究竟哪里出了问题?我感觉自己陷入了死胡同。就像一个拙劣恐怖片或残酷节目。特别是没有任何理由,真由理会根据现场情况和时间自动被杀害。这个剧本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让真由理活下去的构思。否则,“即使时空倒流,最终因各种原因而死亡”的解释将无法成立。应该有原因才有结果,但在真由理的情况下,结果似乎已经先定好了。 那么呢? 假设真由理之死本身并没有特别明确的原因,并且事先已经确定好了;或者更加恶毒地说,在“恶意”作用下试图杀害她。通过类似于世界、上帝等具有普遍性力量和影响力的基本要素来确定真由理的死亡。

那样的话,怎么帮助她呢? 脑海中有声音说这可能是不可能的。即使试图让真由理逃跑或者救她,也可能是徒劳无功的。一开始就已经决定了结论。无论如何都感觉到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别开玩笑了!我绝对会帮你!” 我突然大喊起来,“你在吵闹啊JK。” 红莉栖抱怨道,“到底发生了什么?”桶子懒洋洋地回答。“冈伦,发生了什么事?” 真由理只是茫然地看着他们。 我甚至想要藏在Yodobashi里面,并且继续隐藏下去。那里看起来像迷宫,但并不难找到出口和员工通道。 但当晚7点过后,在车站前爆炸发生后,Yodobashi店内陷入混乱状态。警察立即出现以应对恐怖袭击事件,并开始引导人们撤离店外。但如果走出店外,则不知为何而藏身于此之意义便不存在了。所以我没有遵从警方指示时,突然被误认为是恐怖分子并受到枪击攻击。现在回想起来,那个警察甚至没有进行威慑射击。啊,这是不可能的吧。这里可不是美国,日本的警察怎么可能没有进行威慑射击呢?

放手不是正常的——如果考虑那种事情,真由理就会死。警察开枪打在她的太阳穴上,然后真由理带着惊讶的表情离世了。我呆若木鸡地握住渐渐变冷的真由理之手。我不愿承认自己预测到了真由理的死亡。 如果一切都只是偶然和运气不好,那该多好啊。从以前失败中得出了一些结论:谁杀了真由理、用什么方式杀害她这样的“原因”肯定没有意义。无论是警察误射还是SERN派来刺客都没区别,两者可以相互替换。根据当时场景,即使Moeka或Ayase也可能杀死真由理。“惊人背后设定”就像任性跳蚤随便拽出来一样,并非真实存在而只是为固化已经决定好结局而编造出来的附加事实。 只有我重复过很多次时间跳跃才能明白这点。这绝对不是幼稚病态行为。” “世界正在杀害着 真由理。

8/13 21:32 → 8/13 14:32

痒啊,对不起痒啊,痒痒的,无论什么都可以做,请原谅我的痒啊。那就少杀点人吧。白天在实验室里。太阳还没有落山。开发室里有正在浏览网页的桶子。我坐在沙发上,在旁边的红莉栖嘟囔着说难受、窄、眼睛酸等等,并因连续通宵而昏睡过去了。而那个红莉栖则去便利店买零食“升级T恤君”了。电扇呜呜地转动着,从敞开的窗户中透出午后的青空。时光机完成后漫长无聊的时间流逝着。

我检查了实验室的时钟。已经过了下午两点半。看来7号的时间跳跃也成功了。也就是说,还有七个小时。 我静静地坐在沙发上思考着。尽管我试图避免真由理的死亡很多次,但结果总是以最糟糕的形式结束。而且关于“真由理之死”的因果关系——即原因和结果正在逐渐扭曲变形。起初,我认为真由理之死是由于我们制造出时间机器,“SERN知道此事后派出刺客”所导致的结果。换句话说,真由理之死只不过是我们超越自己能力范围偶然发生的意外事件罢了。 但当我一次又一次地进行时间跳跃以避免真由理之死时,情况开始变得复杂起来:与其说这只是一个结果(即 真由理 之死),倒不如说这个原因正在被大幅度扭曲变形。 在那之前,萌郁和 SERN 的追击手仅仅杀害了 真由理;但现在他们似乎已经不再局限于此。 毫无疑问 SERN 派出追捕手;同样毫无疑问萌郁和刺客们可能会杀害真由理。 但如果说真由理之死的原因在于SERN,那么就无法解释她为什么会从阳台上掉下来。也无法解释为什么只有真由理一个人死了,尽管我和她一起从楼梯上摔下来。警察误伤导致真由理死亡的情况也不太可能发生!无论如何,这都是一个难以解释的故事。

SERN的罪恶导致真由理死亡,这种说法就像风吹桶屋赚钱一样荒谬。就像风不总是能让桶屋赚钱一样,真由理之死也不一定总是SERN的追杀所致。这没问题。 但如果那样的话, 无论重复多少次时间循环,在类似的时间里,真由理总是会死去,这个结果却始终没有改变过。我们不知道为什么只有真由理之死这一个结果从未改变。 到底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因为还没有人曾经倒流过时间,问任何人都得到同样的答案吧。嗯……虽然约翰·提托(假)确实存在着,但自从铃羽事件后他好像失踪了一段时间了。发邮件也没有反应,并且在@ch上也消失了。 然而根据塔提托的世界线波动理论来看,或许可以解释这种情况。在“六合彩D-mail实验”中当我询问是否安全更改过去时,提托通过邮件告诉我,在此世界中存在着收敛范围。 ——微小地改变世界线并没有太大意义。 ——因为通过收敛,即使稍微有所变动也会导致相同的结局。

在世界线变动理论中,“改变过去会改变现在,随之而来的是过去也被重写”,因此“不会发生太多荒谬的波动”。这也意味着“大幅度改变过去很困难”。以前的我对这个回答感到安心。但同时,这也意味着世界上有一些事情是预先“决定好了”的,“无法改变的事件”存在吗?换句话说,真的已经注定真由理要死了吗?那种事情可能吗?我摇了摇头,把奇怪的担忧从脑海中驱逐出去。没错,这只是毫无根据的瞎扯淡。就算真由理死了很多次,在此基础上进行推断也没有任何意义。那只是一个追求神秘主义和超自然设定的坏习惯罢了。“失败一次就永远失败”并非必然如此。即使胜率再低,只要可以反复尝试直到成功为止,则总能取得成功。首先,仅限于真由理必须死亡这件事本身就讲不通。没有人规定她必须死亡。如果有人希望她死亡,那还可以理解。但如果有人的意志是无法改变的呢?

所以,那个“某人”是谁啊?难道你想说他是神吗,太愚蠢了。也许是因为经历过太多的不幸,我变得越来越胆小了。毫无意义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盘旋着。总之,从现在开始就不要再回到真由理被杀害的时候了。当然我们并不认为一起逃跑是徒劳无功的。还有其他未尝试过的逃生路线。但实际上,在这方面所有尝试都失败了。 我已经看够了真由理被毫无理由地杀害的场景。 停止逃跑吧。 我决定改变策略。如果逃跑行不通,那么我们就主动出击吧。攻击对象已经确定下来了。 桐生萌郁。 作为实验室突击队成员,曾多次残忍地杀死过真由理令人恨之入骨的敌人。但同时他也是实验室成员005号。幸运或者说讽刺的是我们可以联系到萌郁本人。更重要的是萌郁还不知道我进行时间循环这件事情。 那么,我们可以采取任何手段来获取信息。虽然有些困难,但是目标已经确定了。

如果这样的话,就意味着有无数种接近方法。如果趁机制服他们,就可以找出组织背景、目的、规模以及可能逃脱的路线。考虑到这一点,我决定给萌郁发邮件召唤她过来。只要提到时光机的名字,她肯定会来。但是,在选择召唤地点时需要仔细考虑。既然已经知道了她不是普通人物,那么最好选择一个人烟稀少、没有藏身之处且即使大声喊也不容易被发现的地方,并能够确认萌郁一个人前来。于是我想起了某个屋顶——对了,广播馆应该很合适吧?可是后来才想起广播馆已经不存在了。 但在附近还有其他屋顶吗?我急忙问达尔是否知道。“秋叶原有屋顶嘛……玩具店那边应该有吧?看啊,他们借出活动场所和会议室之类的东西。”“而且现在说真正拥有屋顶面积麻烦得很呢,在车站周围除此之外没别处了哦?” Asobit是否曾经提供过会议室或屋顶?那里应该有一些深度的Otaku商店和租户,但至少他们没有提供过会议室。我记得外面的楼梯和电梯只能到达某个特定的楼层以上。 虽然我对此感到疑惑,但考虑到召唤萌郁并询问她需要花费很多时间,所以似乎没有太多时间去寻找其他地方了。 我给萌郁发了封邮件:“关于时光机有重要事情要说,请你一个人来Asobit的屋顶等待。” 毫无疑问。Asobit没有这样高的楼层。 尽管如此,我还是按下了电梯控制板上排列着数字“9”的按钮。在狭小的Asobit电梯中观看着随着数字不断增加而变化的显示器,心情十分奇妙。本来不存在的楼层号码。本来不存在的天台。就像恐怖故事一样——至少对于我来说是这样。看起来从未见过的玩乐园九层的租赁会议室虽然有点狭窄,但每个小隔间都被天花板严格分割。虽然没有红砖墙楼梯或昏暗的舞台,但总觉得与Raji馆的活动空间相似。通向屋顶的门也沿着类似的路径延伸。尽管是玩具店,氛围却像是Raji馆最高层一样。说起来,在人造卫星坠落时期,我拉乌帕时也被认为是在玩具店里发生了几件事情。那时候已经有些事情在Raji馆发生了,而现在Toybit仿佛就像整个Raji馆最上面移动到了这里一样。于是,在迷惑中我偷偷地爬上楼梯去到屋顶,并重复着以前某处看到过、厚重、覆盖铠甲非常门体并撞开它们的场景。

夕阳。 橙色闪耀的太阳在Asobit屋顶上投下了黑色而长的影子。这里也是一个看起来很熟悉的屋顶。虽然没有像一些人造卫星那样,但空调室外机和铁栅栏以及周围的建筑物让人感到非常熟悉。当然,与在广播馆看到的略有不同,并且斜对面只能看到车站大楼,原本应该有广播馆斜对面位置现在只剩下一个空旷区域。 确认时间后,已经过了四点半左右。约定时间是五点半。尽管发送了召集邮件并尽可能地赶来,但由于仍需警惕周围环境所以浪费了时间。如果萌郁先来会怎么办呢?但似乎并没有发生这种情况。 毕竟为了对抗萌郁准备好的东西就只有实验室中插入腰带使用未来装置一号机“比特粒子炮”的光线枪和电视遥控器功能光线枪等玩具武器而已。当然杀伤力为零, 看起来完全是吓唬人用的道具罢了。用这种东西来威胁萌郁,真是令人无语。但在我们的实验室里,除了这个和六号机“氖管棒”之外就没有别的武器了。如果有时间,本来可以准备更复杂的东西躲在物品后面时不禁叹息。更复杂的是什么?太愚蠢了。

对方是杀了真由理的那些人,但我还在犹豫。其实只要拿着普通的刀子就好了,不需要这种玩具。可为什么我却做不到呢?虽然想告诉自己萌郁杀了真由理,没有什么好犹豫的——!但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喊:那不是萌郁本意,萌郁是重要的实验室成员,请相信他。有些事情似乎很奇怪,于是他大叫起来。 因为萌郁“还没杀死2号真由理”。 因为萌郁“也许并不会再次杀死真由理”。 我知道这一点。但如果我试图逃跑,我也知道萌郁可能会杀死真由理作为警告、示范或防止逃跑等手段。在这种情况下几乎可以肯定与萌郁有关系。那么我们能说萌郁正在谋杀真由理吗? 我们无从得知。“—看起来很开心。” 萌郁指向真由理的手枪颤抖得可怜。 决定谋害真由理的人可能在别处。似乎萌郁只是按照他的指示行事。在绹的案件中,这种情况甚至无法适用。在那种情况下,杀死真由理的人可能是萌郁、站在背后的某个人或超越组织更大的意志。 也许有时候我们可以称之为神或命运等别名。

突然,传来了一声沉重的咚咚声。铜鼓浮动的应急门吱呀作响,从缝隙中露出了一个人影。在红色和橙色交错的天空下,只有一个深色的身影慢慢地环顾四周。穿着薄衫和紧身裙的她一眼就能认出是桐生萌郁。 我从盲区跑过去,在萌郁回头时把“比特粒子炮”对准了她的背部。“不要动。举起双手。” 自己说完后,我差点想吐槽这像电影一样。但当我靠近萌郁时感觉到她背上有什么硬物碰到我的手指,那种戏剧性情绪瞬间消失了。萌郁缓缓地将肘以下部分抬起来,并轻轻摸索着它们,发现里面有个坚硬而异常沉重的东西滚了出来。 在夕阳下显露出来的是曾经被枪口逼迫过、那把手枪。 看到那湿漉漉、扭曲变形的外形时,我闻到了真由理血的气味。 我的头有些麻木。就像开关一样,我以另一个人的流畅动作将“比特粒子炮”和手枪交换,并重新对准了萌郁。“比特粒子炮”被夹在腰带上,我把手放在萌郁体温残留的扳机上,心里想着:“知道了。早该知道。这不是电影。这是现实。” 萌郁原来是杀人团伙中的一员。

「很遗憾。第一把枪是玩具」 为了不让第一个“za”结巴,我尽力了。 「我想听你的故事。我知道你是SERN的刺客」 「为什么?」 那沉闷的声音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了。没有抑扬顿挫,只有微小的声音。但看着萌郁毫无表情地回答,我感到奇怪。在愤怒、烦躁、悔恨和厌恶中,我甚至想打他一拳。笑着施暴的人肯定平时就处于这种状态吧?说些什么呢?嗯?喂!现在说这个干嘛啊!为什么要问这个萌郁啊!当然知道啦!— 「我来自未来的时间机器」 自言自语时,我的舌头几乎打结了。时间机器。再次听起来就像白痴一样荒谬可笑。因为从未来而来所以知道吗?这种话真是太愚蠢了。但如果不是这样,现在的我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萌郁还保持着举手姿势微微低头看着屋顶上脏兮兮的地面。他手中那把枪的坚硬质感,让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你以为这是玩笑吗?但我已经重复过同样的时间很多次了。所以,我知道接下来你们会做什么。要猜猜看吗?首先,在七点左右火车就会停止运行。 。

由于在秋叶原站收到了恐怖袭击的威胁,这一带的所有线路都停运了。萌郁似乎屏住了呼吸。看来那也是他们干的。 「你和你的同伴今天要袭击实验室,我知道。你们想抓我们去,还想拿走时光机,甚至杀死真由理!」 「我?」 「明白了吗?我就是时光旅行者」 萌郁低头轻微地点了点头。 我再次震惊。萌郁果然不介意杀死真由理. 我脑海中浮现出真由理最后的样子,本能地想扣动扳机结束她的生命,但还是设法忍住了。我召唤萌郁过来只为获取信息,并没有必要杀人。如果有心情做这种事情随时可以做。 但是稍微考虑一下会发现:如果有时间机器,在前面等着就好办多了。即使设置陷阱也可以消灭周围所有刺客。这应该算得上最后手段吧。 「你们到底是SERN什么人?」 「Rounder, 就是那个名字」 「Rounder? 这组织到底是什么?和SERN有什么关系?-这样问的时候,萌郁眨了眨眼睛。不行,口头解释吧

我有点动摇。在这种情况下让我发邮件是什么意思?我的枪被夺走了,被推倒了,被威胁要解释背后的组织。你在想什么?还是老样子。 尽管我感到有些伤心和不安,萌郁却开始说话了。“!Rounder是SERN的下属组织。他们没有公开露面。” “秘密雇佣部队?” “!!不对。为了收集和回收IBN5100的信息,在世界各地散布着。” IBN5100? 现在想起来,萌郁一直沉迷于那台复古电脑上。当她第一次接近我时也是为了寻求IBN5100的信息,并且当她强行成为实验室成员时,原因就是因为我拥有IBN5100并向她展示过它。这也可能与萌郁作为一个收集IBN5100的组织成员有关。 也许那台电脑价格昂贵、难以获取正好说明他们正在全球范围内抢购?或者更重要的是,这个IBN5100是否与SERN数据中心相关联呢?由于无法想象萌郁背后组织规模之大,所以我忍不住问道:“Rounder的规模是多少?

当他强调着回答时,萌郁看起来有些痛苦地说:“我不知道。” “!!末端,所以。” 末端。虽然在军事方面经常听到这个词,但重新听到它时感觉就像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如果萌郁是组织的一员,则可能并不了解整个组织的情况。但是,如果这位萌郁真的只是一个末端成员?难道她也参与了SERN阴谋吗?现实中脱离得太远了,让人头晕目眩。 但那么说来,偷走IBN5100的人难道也正是你吗——?我差点问出口。没错。虽然已经拥有了IBN5100却仍旧保持着“没有得到”的状态。必须小心不要问出愚蠢问题。“为什么收集IBN5100呢?用于数据库反黑客攻击?” “——对啊。机密保密工作嘛。毕竟这才是最重要的。” “那么,在这份机密文件中究竟隐藏着什么?”即使通过黑客手段入侵SERN进行时间旅行和人体实验,并将数百名人员失踪或杀死的资料,也可以在普通PC上查看。那么,由IBN5100构建的数据库中是否包含比时间旅行更机密的信息呢?对于这个问题,萌郁无力地摇了摇头,并说她不知道。 “因为我只是末端成员?”虽然带着讽刺意味,但萌郁还是轻轻点了点头。我不禁咂舌一声,改变了问题的方向。

为什么末端会袭击实验室!!难道说他们要来袭击我们吗?” “——应该是知道了。” 听到萌郁的话,我感到一阵紧张。没错,我知道原因。这种情况发生的原因非常明显。从时间跳跃回来之后就已经知道了。“是因为我们黑进SERN吗?” “!!有三个理由。第一个是……知道了。你们知道不该知道的事情。” 果然,黑客行动已经暴露了。虽然桶子曾经说过没有被发现,但也许在某个地方出卖 了••::不过他可是真正的超级黑客啊!以前听说他利用自己的技能渡过很多危险 的桥梁呢!虽然觉得他不可能犯这样低级错误•:••• “还有一个理由……收回你们制造的时光机器。” 想抢夺我们制造出来的时光机器吗?SERN似乎一直想独揽时光机器技术。顺便提一下,在《斩首循环》中未来将会受到SERN开发出时空穿越技术支配这件事好像成立 。无论这个故事是真是假,对于SERN来说,我们先制造出的时光机器肯定会成为眼中钉。想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桶子再怎么厉害也有可能被发现啊。如果能够像D-Mail一样把这些信息发送过去的话,或许就可以提前预知他们的行动了。现在的SERN、萌郁和所谓的Rounder等人直接从未来收到警告信号—— 这种可能性存在吗?只要考虑到这些可能性,我的呼吸就越来越困难了。该怎么办啊!

「!!然后。决定性的是」 我被绝望的情绪所袭击,她注意到了吗?还是没有注意到? 萌郁在那里轻声地、真的很微弱地叹了口气。 「—!你们。想要公开时间机器。给世界知道」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决策呢?因为时间跃迁机器刚完成不久,只有三个小时前。即使这是攻击实验室的第三个原因,但太过于众所周知了。为什么?信息从哪里泄漏出去了!——? 「所以我们要把所有人都拘留起来。这就是计划」 「你们把我们拘留起来,打算怎么做?」 「!关进SERN的设施里进行监禁,并研究时间机器实用化」 这听起来像一个失败的笑话。无论红莉栖如何,桶子也好,就算我被绑架和监禁也没意义啊!可能这是控制信息流传中SERN采取行动时一部分计划吧,如果真是那样,则非常谨慎。 「这样做之前已经摧毁过除SERN以外其他时间机器研究吗?」

!!我只是被告知要回收” “那么,不应该杀死真由理吗?” “那个孩子是不必要的”!椎名真由理是不必要的。就像一件物品一样。 萌郁毫不犹豫地说出这句话,我的眼前一下子变得比夕阳还红。我无意中用力握紧了枪支,并在扳机上施加了压力—— 但我没有开枪。 萌郁肯定能感觉到我的手在颤抖。即使如此,她仍然淡淡地继续说着。 "((时光机是你、牧濑和桥田制造的。” 所以可以杀掉那个孩子,萌郁闪耀着光芒说道。 "为什么可以杀他?" 我惊讶地听着萌郁的话。如果想杀死多次谋杀真由理的萌郁之类的人,只需动手即可。但现实却很可怕。残害别人很可怕。更何况对于已经相互理解过程中认识到对方性格特点等信息后再去行凶更难以接受。“变得无法控制。萌郁也是如此。那时候,萌郁的手在颤抖,就像现在的我一样。即使杀人是可怕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这样做呢? “你也不想做那种事吧?但是为什么会到那个地步?” “我只是服从命令。为了SERN。一切都是。” 意识到。 “遵循FB的指示。所有东西都可以做出来。” 萌郁已经不再低头了。 枪口对准她,她小心翼翼地举起双手,但依然望着夕阳余晖。“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去做它。只要是为了FB。”每当提到FB时,萌郁的话语就充满力量,并让自己感觉更强大了些许。这句话中蕴含着祈求之音,在角落里默默注视手机和地板的萌郁已经消失不见了;像殉教者一样顺从于上帝般决定好自己未来道路的她充满决心。 看着这种场景有点震惊, 我终于明白过来:原来背后操纵萌郁的就是这个。毫无疑问。 FB。萌郁在邮件中提到的那个人名,也许只是一个代号吧。那应该就是萌郁上司的名字了吧?他可能会说可以杀死真由理吧。他操纵着萌郁。 “冈部同学。我的思维在不停地旋转,突然听到萌郁的呼唤声。 “——你是约翰·提托吗?” 什么? “!!难以置信。只有你。没有其他人。” 提托? 约翰·提托? 也许是因为之前萌郁说过的@chan电波昵称和我现在所处的情况太过严峻了,这个名字对我来说感觉非常遥远。不,我知道一些事情。确实,提托(假)曾经围绕着SERN开发时间机器进行了很多谈论。他为什么会如此详细地了解SERN的阴谋呢?这也让我感到好奇。但现在并不是关注这个问题的时候,眼下紧要关头还是真由理面临死亡的问题。 为了掩饰自己内心惊慌失措的状态,我急忙重新指向枪口。 “那种事情我可不知道啊!比起那个,请立刻联系同伴和FB等人,并告诉他们袭击实验室已经取消。” “!!你没有那样做的权限。” 萌郁摇了摇头,在她看来作为末端员工无法担当更多的责任,这种态度让我感到非常恼火。 “那就把FB之类的人带来!” “不可能。我也没有见过FB。

因为没有,萌郁可能想要说出来,但是她的声音被更低沉的声音打断了。 "扔掉枪。冈部伦太郎" 从背后传来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同时,在我的背后,有一件硬物被压在上面。有人站在我身后。但是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何时靠近我。 "很卑鄙啊,萌郁。我们不是约好只见两个人吗?嘿" 在低沉的声音促使下,我仍然感到混乱。 是啊,萌郁没有理由遵守我的邮件中愚蠢诚实的指示。因为预料到这种情况发生了, 所以应该已经指定了这样一个屋顶吧? 然而, 那个抢走了萌郁手枪并且没确认是否还有其他人藏匿着却头脑发热地做出那样事情的笨蛋究竟是谁呢? 真的, 我很傻。 “交出时间机器!所以请你不要杀任何人!”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吧?即使请求也听不进去吧? 我仍然拿着枪,在萌郁面前指着她。 然而,萌郁无视了我的请求和枪支,并漠不关心地转向我。 虽然在我的记忆中没有,但是这个屋顶似乎是某个游戏公司的屋顶。尽管它很美丽,但整个表面积聚的放射热使大气变形,并将附近的建筑物烤焦。 在那昏暗的黄昏中,萌郁毫不动情地接近我并说道:

"——我觉得很难。" 萌郁轻轻地抚摸着我手中的铁块。她的动作如此温柔,以至于连那种感觉都能够传达出来。在没有任何反抗的情况下,枪就这样被从我的手中夺走了。 "对不起关于黑客攻击的事情请你放过我们吧.别杀人啊。” 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虽然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但如果有人打我一拳或许会好受点。突然间头部遭到强烈撞击后,我失去了反抗力量并倒在地上。“确认目标B已被捕获,请回收。备用人员移动到目标基地。如果可以捕获目标A和C,则立即确认其位置并进行捕获操作。其他目标必须保持沉默...” 傍晚时分——为什么要保持沉默?直接说清楚不就行了吗? 这是关于真由理的事情吧?他们想让我们杀掉她?还是带她去LHC当实验品?只是个凶手而已,哪来什么“目标”之类的。真是太矫情了。你觉得这很酷吗?还是想装作专业人士?不过,女孩和孩子们都不能杀啊...在意识逐渐消失的时候,我感到自己像个中二病患者一样咬牙切齿。 当我睁开眼睛时,发现自己正处于昏暗的车内。有点烟味。

听到从路边停车的汽车穿过薄薄的钢板身体外面行驶的声音。有时被卡车或其他东西超越,汽车摇晃着。看来我好像被扔在了最后一排座位上。硬座椅和松散的悬挂系统。似乎是坐在货车或什么东西里面。拇指只绑在背后痛苦地抽动着。 尝试环顾四周,咬紧牙关看向眼前,因头部剧痛而皱起眉头。窗户上贴着黑色烟雾膜。看来是停放在藏前桥通附近实验室旁边的路边停车场里了吧?透过膜片景色失去了颜色,加上夕暮渐浓更显得完全不同于城市风貌了。但偶尔出现萌广告牌让我确认自己还处于秋叶原区域内。 -现在几点钟?我昏迷多长时间? 没有人坐在货车司机席或副驾驶席上,但我注意到自己无法移动身体,并且旁边有一个男人当作监视员站立着。 这家伙也是萌郁的一伙吗? 男人注意到我醒来了,但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掏出手枪。好像想说“你知道逃跑会怎样吗?”。 躺在车里翻看时钟。已经过了七点半。这个时间段已经重复多次了。他们的车停在藏前桥通附近实验室旁边,那么!!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萌郁正在攻击实验室?再次发生那种袭击让我感到沮丧。而且因为头部受伤,所以躺下后,眼皮似乎自然而然地变得沉重。甚至感觉有些困倦。大家现在怎么样了呢? 实验室的成员都被告知要逃跑,包括真由理在内。我想相信她们不会被萌郁他们杀死。但是,无论如何也不知道真由理是否能够幸存下来。 我明白了,一切都晚了。真由理又将再次遭到杀害。即使萌郁他们没有杀死她,她也会被其他人所杀害。就像一个注定的事情一样。 这就是“命运石之门”的选择吧。 某个人或者世界将要杀死真由理。 :::什么叫做世界会去杀掉她?什么叫做“命运石之门”?这些话根本没有意义啊!只是我的臆造词汇罢了!只不过是从漫画和动画中学来的虚构概念而已!还有更多可以用来表达的词语吧?比如说命运、摄理、收敛观测等等……无论如何都没关系啦…… 那时候我想我已经明白了:世界、摄理,无论怎么说都是同样的事情。真由理将被带走。 她会被一股看不见的强大力量所控制,远离我们的视线和触手可及之处。 这全都是我的错。 因为我们刚刚发明了时光机器……

突然,我产生了疑问。 如果时间机器被萌郁等人带走,该怎么办?我一直在拼命逃跑,只考虑如何救出真由理,没有时间去想这些问题... 如果时间机器消失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只要真由理能够得救就好了。 但是我知道。肯定不会那么简单。不知为何真由理会被杀害。即使没有被萌郁或者圆桌成员抓住,在警察的误射或者紧急情况下也可能被绚杀害。现在还好,我们可以试错改正。因为有时间机器的存在,我们还有重新开始的机会。当然也存在危险性,但是只要能够救出真由理我愿意无数次地进行时空穿越。本来就是这样打算的啊!可如果那个时空穿越机被带走—— 模糊的眼睛突然睁开。 干嘛呢?我在发呆吗?如果现在放任未来〃确定々下去可不行啊!不能让死亡之后的未来到来!别闹了!反正只要进行时空穿越就没事了吧!比如说现在被枪击,只要不立即死亡就没问题。反正我已经习惯了被打击。骨头断了也能挺过去。这些经历是我通过时空穿越得到的全部知识。 看着男人的脸,因为他拿出手枪而显得很从容。 我决定折断他的鼻梁。

虽然我成功地出手了,但由于被绑在后面,我还是遇到了相当的困难。而且那个男人很强壮。当我挣扎着从车里爬出来时,他已经从头部撞击的冲击力中恢复了。此外,在我们艰难地走向街道时,他居然像理所当然一样开枪打了我一枪。每次听到背后传来轻微的枪声“砰砰”声时,我的手臂和肩膀上都会有火伤洞口升起。我想我的背也中了几发子弹吧。可能因为肾上腺素分泌过多的缘故,疼痛并不太明显,但是鲜血仍旧源源不断地从胸口和颈部流淌下来止不住。 在被捆绑着双手的情况下, 我摇摇晃晃地朝实验室走去。担心这种状态是否能设置时间跳跃机器, 但实验室里聚集了许多人影。“冈伦!”尽管告诉他们回家等待结果, 实验室里除真由理、红莉栖、桶子之外, 还有萌郁和她的同伴克鲁卡特。这是我曾经看过的场景。当他们看到满身血污、踢倒后继者男子而冲进来时,所有人都惊讶地望着我。 “冈伦!” 一见到我的破败形象,真由理就流下了大颗的泪珠,并跑向我。 退开——

不 我试图阻止那个轻率的动作。在视线的角落里,萌郁对着真由理指了枪。我插进视线,试图保护真由理。 来不及了。 真由理纤弱而小巧的身体重重地倒在我的眼前。 从涂满泪水、向我张开的真由理的眼中已经失去了光芒。接下来发生的事情都是一样的。铃羽出现并打败所有男子,在控制萌郁时,我通过红莉栖的帮助进行时间跳跃。

8/13 19:56  -  8/13 16:56

克服了让人发疯般瘙痒感觉只要想到多少次就会发疯,回过神来。这是实验室开发室。 手中拿着手机看表已经指向五点之前。离真由理死亡还有三个小时左右。

我没有看到真由理和桶子的身影,但这个时间段已经重复了很多次。我试图回忆起记忆中的情景,从现在开始带着真由理逃到哪里都会被萌郁和SERN抓住的模式,但最终还是放弃了。每当制定逃跑计划时,就会想起真由理最后的场景一遍又一遍地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中。这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痛苦。 感觉我的情感线好像有些断裂了。但它并没有表露出来。那种感觉存在于内心深处而无法释放出来。我不知道自己是想要尖叫还是哭泣。 只是呼吸变得困难。 眼前是一个货架桌子和下面沉默不语的时间机器。我的思考像转动干涸的曲柄一样嘎吱作响。萌郁他们正在追捕我们,并且试图收回这台时间机器。发明改变世界,在完成之际就被夺走!真可笑啊!如果他们需要它,我甚至可以将其送给他们;只要能救真由理命就行了,我愿意听从任何指令;所有事情都因这个发明而起。 如果没有这台电话微波炉(暂定),就不会有那样愚蠢的未来。呼吸变得困难。当我低头在实验室昏暗的荧光灯下时,一切都让人感到厌倦。我的大脑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尖叫着。我讨厌这一切,真的很讨厌!疼痛、苦涩和瘙痒……

然后我正准备把管子椅子朝着眼前这个可恶的机器挥下去—— "冈伦部,你在干什么啊!?" 红莉栖抓住我的手臂,我突然意识到了。 "你现在想要破坏时间跳跃机吗?" "我知道冈伦部认为这个装置很危险。但是我们不是已经决定不进行时间跳跃了吗?那就没必要破坏它。总之,请冷静一点。放下椅子。” 我按照红莉栖的话做,缓缓地放下管子椅子。 但并不代表我听从她的话了。红莉栖误解了我的意图。我已经不再害怕时间跳跃机!!虽然事实上确实变得更加害怕了。 被红莉栖问及时,我重新思考起来:为什么会想要摧毁时间跳跃机呢?所有问题都源于电话微波炉(暂定)和时间跳跃机器。但另一方面,由于有时间跳跃机器存在,所以才能够回到让真由理活着的时光中来重来一次。如果失去这台时间跳跃机,就再也无法进行这样的重来了。那么,一切都结束了。 当然我没有忘记这个事实。如果什么都不做真由理就会死去。不只是真由理一个人,实验室也会被攻击,我、红莉栖和桶子等人也可能被绑架起来。为了避免这种情况发生,我才在使用时间跳跃机啊!但是……到底我想要做些什么呢?

越冷静,就越不明白。我为什么会想要“破坏”时光机呢?我不明白。 看着真由理的死一遍又一遍地重演,我有点崩溃了吗? “你脸色很差啊,怎么了?” 红莉栖带着疑惑问道。她穿着实验室备用的白大褂出现在我的面前。那是为桶子和真由理准备的,但却被放置在那里没有动过。因为每天都通宵达旦工作,所以衣袖和下摆有些起皱了。虽然她自己也很累了,但红莉栖还是略微关心地抬起眼眉问:“怎么回事?” 可这话已经听过无数次了。 “冈部,在听吗?” 明明已经说过好多次了吧。 “啊、稍等!” 对于毫不知情的红莉栖随口问出来的问题,我一个字也答不上来。让真由理、红莉栖和桶子都陷入这样的境地之后,我却束手无策。忍耐到极限后,我冲出了实验室。 特别没有目的地。 在夕阳下,漫步于秋叶原熙攘的人群中。偶尔有些店铺发出诱人的光芒,但我却完全不想去看。

微波炉色的阳光看起来异常耀眼。我想现在的我一定脸色苍白如死者。我漫无目的地走着,沿着零部件商店变得越来越阴暗、长久的街道。最终到达车站前,但电器城口广场上原本有收音机馆却空荡荡地被拆除了,让人不禁感到震惊。这是D-Mail实验中“不存在”的收音机馆。重新意识到自己所做过的事情之重大性,我像被追逐一样跑向中央出口和天桥上避难。然后,在大楼和UPX之间悬挂的步行道中段,我终于坐下来放松了下来。UPX大型路边屏幕正在黄昏时分播报今晚天气预报,并注意到今天日期第13个星期五——超级知名B级恐怖片《周五十三日》(Friday the 13th)。无论何时都会有凶手追杀你、永无止境噩梦、永不停息屠杀、永不结束黑夜等等内容,但是随着系列推进制作成本降低并且演员表现愈发糟糕,最后甚至死亡方式和血迹都变得很廉价,反而让人感到好笑的奇怪电影。但是对于现在的我来说却无法笑出声来。这个2010年8月13日的噩梦是真实存在的。像B级恐怖片中那样,真由理会以各种方式被杀害。我只能倒回时间才能拯救她。屏幕上显示五点半了,真由理死亡时间正在逼近。这一次我还没有准备好任何东西,想不出任何方法来拯救真由理。通常情况下逃跑并不能带来良好结果,我们应该考虑如何避免真由理死亡而不是逃跑。但为什么真由理会突然死去呢?我该怎么办呢......"

穿着看起来很疼的靴子。在跨越陆桥的夜色和红色天空之间,一头略带红色的长发摇曳着。那是红莉栖。 “我还以为你突然冒出来了呢,原来在这里啊。” 她说话的语气闪耀着光芒。声音有些无所事事地淡淡地说着。她低垂着双眼,用鞋尖轻轻戳了一下我膝盖以下的部位。“嘿,如果你有时间做不良少年行为,在这里陪我去买东西吧。”听到“买东西”这个词让我想起了令人生厌的感觉。对了,今晚我们要开宴会呢。于是最初时候,我就和红莉栖一起去UPX超市购物了。除了Doctor Pepper以外的饮料、洋芋片和巧克力类零食、配菜等等都准备好了,并且顺便在便利店买回来碗盘和杯子后回家发现桶子已经把同样数量比萨堆成山形状, 于是我就像处理黑手党仪式一样处置掉他, 红莉栖也帮了一点忙。那时候的我,感觉好像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当时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只是平凡无奇地度过每一天。但那些日子已经回不来了。 “怎么样?要去买东西吗?” 红莉栖用靴子轻轻戳着我的同时,我深深地叹息着。迄今为止我的时间跳跃行动并没有错。虽然有许多事情我并不想知道,但总之尽力做到最好了。

但是,失败了。我的尝试全部都失败了。 而且,我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能打破僵局。 我必须承认这一点。这种情况只有我一个人无法解决。虽然没有人想卷入其中,但我们不能再拖延了。我们必须避免最坏的结果。我低头咬紧牙关,只用牙缝喊出她的名字。 “帮帮我吧,红莉栖。” “……你第一次正常地叫我的名字呢。” 她轻声叹息着。 抬起头来,红莉栖站在我的面前像往常一样交叉着手臂。她看上去有些无聊和不耐烦。“告诉我所有的事情吧。你回到过去了,这个事实已经被确认过了。” 什么?! “当你接到电话时突然变得神秘起来后就发生了这件事吗?可骗不过去我的眼睛啊!它并不是简单地改变外表而已——好像内心也被换掉了似的。” 我感到震惊和困惑之余说不出话来。 红莉栖没有与我对视,在靠近护栏的地方板着脸。她的目光注视着桥下的广场。 “到底发生了什么?

「哦,我是三小时后来的。」声音颤抖着。我的鼻子又一次刺痛了,我用力忍住了眉间的压迫感。「真由理被杀了。」 然后像打开闸门一样,我的口水开始涌出来:实验室遭到袭击、萌郁的事情、Rounder的事情、SERN的事情以及红莉栖机智地启动时间跳跃机器已经进行了六七次时间跳跃等等。 真由理之死是世界意志所愿意而无法避免的结果。解释所有这些东西,并通过与红莉栖交谈,让自己冷静下来并整理思绪。 在此期间,红莉栖没有多说什么话。 然后我不停地说话约30分钟左右,并告诉她所有需要传达的内容。最终得出结论:“:::这都是我的责任。真由理之死全部都是因为我。” 如果没有向桶子请求攻击SERN或者不提出制造时光机器或者不让萌郁成为实验室成员就好了。 这些都是我提出要做的事情和决定做的事情。所以只能自己想办法解决。我曾经下定决心一定要救真由理。 但是,我已经死了六次了。我的死并不重要,但每次都目睹着真由理的平凡或残酷的死亡。在短时间内面对这么多真由理之死,老实说,我的头脑已经混乱了。 现在的我无法拯救真由理。

只有这一点深刻地感受到了。 “我不知道如何帮助真由理:无论做什么,无论怎样,真由理都会死。” “所以你一直在重复时间循环。根据听到的故事,时间顺序保护假说可能是错误的吧?或者是审查官假说?目前还不能确定。” 红莉栖静静地听着我的话语,并突然眨了几下眼睛。然后她抬起头来说:“好的,我明白了。” 在接近关闭领域的黄昏中,在那具挑战性的眼神中,我被射击。 “无论如何,我们已经无法覆盖发生过的事情。那个实验用时光机器可以多次进行时间跳跃而没有失控也可能证明这一点。” 我认为她对世界缺乏理解和绝望完全没有被理解。但是,在红莉栖注视我的眼神中,充满了理智和冷酷。“出问题了呢。你总是像个傻瓜一样摔倒并且沮丧得要命......虽然我肯定不能完全理解你遭受的困难......” 能够感觉到能量在我的肚子里积聚。在无法改变真由理死亡循环的情况下,我正在失去一些东西。当我决定制作时间跳跃机时,那种狂热可能是期望可以做到的事情

但是,我觉得它正在慢慢地回来。 红莉栖看着我,稍微低下了眼睛。她缓慢地咬了一口不好的学生,并降低了声音:“但是,冈部,时间跳跃机在理论上并没有被证明是绝对安全的。虽然迄今为止一切顺利,但反复使用可能会产生任何影响。也许会超出时间循环或因果关系。你冒这样的风险吗?请自觉。”我不太明白什么叫做“超出因果关系”。 “这在科幻小说中经常发生。永远困在封闭的时间循环中无法逃脱,就像那个故事一样。你将永远无法离开同一个日子。而且这只限于冈伦部本人,在其他人看来他甚至可能成为‘不存在’的可能性。” “所有与您有关的痕迹都将被抹去。每个人都会认为您从未存在过。“越过时空界限非常危险。”红莉栖轻描淡写地说道。“虽然我认为这与我们无关,但如果您确实想要帮助真由理,请注意时间跳跃机。

作为参与制作时间机器的人之一,我不建议再次使用它。就像服用过量止痛药的患者一样,我再次弯腰俯身。红莉栖蹲在我的旁边,盯着我看,表情有些沮丧。 “你还要挣扎吗?” “所以我向你求助。” 我意识到自己一个人无法解决问题。无论重复多少次时间循环都找不到解决方案。但是如果有红莉栖的帮助,或许可以做到。 我想相信这一点,并为了拼搏和救援真由理而奋斗。 “所以请帮帮忙……” “太过分了!笨蛋!你甚至可能已经坏掉了!” 红莉栖小声嘟囔着好像随时会消失似地说道。 她朝着我的眼神里充满愤怒和绝望。“当然会协助啦!真由理是我们大家中最亲密的同伴、实验室成员呀!” 同时也因为注意到我的视线而羞涩地转开头去。路灯下车子通过桥洞时照耀出她整齐端正的侧颜,然后又消失在黑暗中。 “而且看到你这样难过我也不忍心。” “对不起。” 再次从内心深处感到抱歉。对不起。为向你咨询此事而道歉。让你担心了,真的很抱歉。

卷入了麻烦,真是不好意思。 让红莉栖露出这样辛苦的表情,我感到很内疚。我希望红莉栖能一直保持着飒爽英姿、坚强自信的状态。我想要毫不顾忌地向她倾诉我的心声,但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然而,在我低头沮丧时,红莉栖闪耀着光芒说道:“别道歉啦。冈伦部你之前曾经在我的父亲问题上给过建议吧?那次对我来说可是救星啊。所以现在该轮到我来帮助你了 嗯嗯,我想成为你的力量。因为我们有约定啊。必须一起去青森。” 此时红莉栖露出一个温柔含笑的表情,就像安慰淘气孩子一般。“再说了,反正无论怎么阻止你都会进行时间跳跃吧?毕竟你是个狂热的科学家。实证主义困境也与其无关,只是一个自私的破坏者!” “没错。” “喂,你可不能像〃当然啦,呼哈哈〃那样回答.别搞砸了节奏。” 红莉栖说着站起身来看了一眼手表。我也在UPX视觉上确认时间。下午6点25分。距离真由理的死亡只有一个半小时。 “好了,时间不多了。现在比起仓促应对,更需要认真制定对策。冈伦部从现在开始就要跳到更早的时候去,并重新向我解释情况。” 是的,红莉栖说得没错,制定对策非常重要。考虑到时间跳跃机器的恐怖性质,在这个时刻,直到现在只能逐渐回到过去,但如果红莉栖愿意听我说的话,那意义就会大不相同。如果向红莉栖咨询并做好准备,结果也可能会改变。迄今为止还从未成功过。即使我一个人进行时间跳跃也不能抱有期望。但是这一次,与其像我这样随便行事而是有了红莉栖作为盟友。“走吧。” 红莉栖伸出手来。秋叶原的灯光微弱地照亮着她细长、柔弱的指尖,在天桥上淡淡的夜空已经开始扩散开来。 我握住了她略带冰冷的手臂,并以此支撑自己站起身来。实验室里已经完成了晚宴准备工作的真由理和桶子早已回来了,铃羽也来了。 但是我们告诉他们忘记买东西了,并让三个人重新出门购物去了一趟, 当然要多花点我的口袋钱才能避免引起不满情绪. 时间机器设置交给红莉栖处理, 我则前往楼下布朗管工房, 踢开门, 打开了42英寸布朗管的电源。虽然这家店很破旧,但似乎没有警报装置,即使被通知警察也会在逮捕前结束时间跳跃。 回到实验室时,正在开发室进行设置的红莉栖用无奈的表情迎接我。“虽然有点粗暴,但你知道吗?入居罪可不是美国那样可以射杀人而不受惩罚哦。否则就算没这个问题也会被逮捕啊。

既然回到过去就可以让现在的事情消失不见了。” 虽然听起来像是红莉栖说漏嘴了,但我还是戴上了红莉栖递给我的头盔。看着我这样做,红莉栖斜视着上方思考:“原来如此。那么从你的主观角度来看确实会这样吧。但如果从我的主观角度来看呢?当你跳回去之后,这里会发生什么呢?如果按照多世界解释理论,那么即使时间跳跃失败了也不应该影响到店长对你的责备吧?否则就太荒谬了。” “那些数据很快就能获取到。” 我的意识回到了过去。这一点已经通过以前的时间跳跃得知。那么留下的身体会怎样呢?如果按照世界线理论中所述,在每个时刻都有一个新的“现在”被重构出来,而多世界解释则认为即使我离开后这条世界线也将继续存在。 :::突然发现自己对曾经非常感兴趣的世界结构半失去兴趣。只要能救助真由理,无论多么不合理的解释我都能接受。 突然看到红莉栖停止了操作X68k键盘。 “怎么了?” “啊,没事。只是在想,如果冈部进行时间跳跃的话,可能会像D-Mail一样陷入循环思考。现在这个我可能已经‘不存在’了。

一旦决定了,就是解释为过去的我开始做同样的事情,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样做虽然更容易,但也有点遗憾吧。” D-Mail在发送到过去的瞬间,现在的世界也发生了变化。除了拥有特殊能力“Reading Steiner”的我之外,其他人并没有意识到世界已经改变。难道感到遗憾是因为无法观测数据吗? “没错。” 红莉栖点了点头,并重新开始调整设置。 “还记得吗?我完成时间跳跃机器时是今天中午两点多。”那真的是这样吗? 对于红莉栖来说只是五个小时前的事情,但对于一直重复着相同时间线路的我来说,“两点”这个时间已经失去了太多意义。只剩下从真由理死亡以来所感受到的时间流逝。既觉得好像几天前发生过一样,又觉得离两点还有五个小时。 “要感谢我哦。我的习惯就是常看表,在什么时候发生什么事情都会记住。” 红莉栖边操作键盘边说道:“好啦,冈部。如果要使用时间跳跃机器,一定要记住这个。”她用比平时更加认真的眼神确认着我是否理解。 “首先绝对不能放下手机。那是你的生命线。也是局部场指定的标记。只要持有它就可以跳到任何时间点。但如果不小心丢了或者被别人拿走了……

如果被使用了——会变得非常糟糕。所以绝对不能把手机交出去。听完这话,我重新盯着深红色的手机看了一眼。如果电池没电了,就无法进行那个时间点的时光跳跃。如果损坏了,只要更换机型电话号码还是原来的,时光跳跃本身仍然是可能的。但在完成手续之前几个小时肯定还是无法使用的吧。最糟糕的情况就是有人用我的手机了。我的记忆将被覆盖到别人脑中去,真不想多想下去了。也就是说没有这部手机很危险啊!可以说它是救援真由理的生命线啊!“再说一件事,在今天白天进行时间跨越后,在我完成机器之前你不要涉及开发工作。”“如果机器没有完成,流程肯定会大幅度改变直到现在为止。”“当它完成后,请立即声明‘我们不做实验’并解散所有成员,并且然后请联系我。” “如果你告诉我你从未来来过,我可能会相信。” “怎么知道呢?” 我明白比任何人都更加清楚红莉栖对于这种离奇故事的不信任。但是红莉栖微笑着说完,结束了键盘操作并站起来。“我最清楚自己的情况。毕竟,改良电话炉制作这台机器的人就是我吧?当你告诉我你从未来来过时,我的理论没有错,成功了我很高兴。没有任何怀疑。”“所以相信它吧,一定会成功——嗯……好像因为好奇心超越常识而喜欢实验呢。

"为了以防万一,决定先设定关键词。嗯.我现在最想要的东西是“我的叉子”。” 红莉栖说的话有点让人不明白。 “::如果我传达这个信息,过去的你也会相信我回到过去了吧?” “什、什么啊?就是字面意思啊?有什么问题吗?没、没有任何特别含义啦。” “难道你真的很想要‘我的叉子’?” 说起来之前她发过那样的邮件呢。哦对了,那是什么时候来着……  “嗯,嗯,因为‘我的勺子’已经有了所以……等等怎么突然问这个啊!看邮件不就好了吗!还跟我聊天时提这种事情多烦人!” 突然间。 红莉栖脸变得通红后,我注意到自己正在尴尬地笑着。 胸中涌出一股暖流,在听到红莉栖的话语后弥漫开来。或许红莉栖并不能完全理解真由理死亡和无法改变的现实。她只是想相信实验成功了而已。无论她是多么天才的少女,这都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在没有经历过与刺客对峙并几乎被杀死之前,很难真正理解这种绝望的局面。 但是。 红莉栖听我说着荒谬的话,并且认真地回应了我。即使如此愚蠢,她也不会轻视我。

将所有东西拿出来进行讨论。这样的交流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检查邮件之类的事情已经很久没有做了。 “好了,准备好了。随时可以走了。祝你一路顺风!”设置完毕后,红莉栖像推我一样把我朝着时间跳跃机推去。或者说,那个送别是对试图进行时间跳跃的家伙做出的反应。她是想用这种方式掩盖关于叉子的话题吗?红莉栖脸颊上还微微泛红。她的脸颊真柔软啊。 在大楼演讲会上与红莉栖重逢,在时间上最多只有两周左右而已。但感觉却像是很久以前发生过一样。 当回忆起这些事情并向红莉栖点头示意时,时间跳跃机开始放电声响起来。“电话微波炉(暂定)”号码被打电话给闪电般地映入眼帘中。 照亮着闪光灯下的红莉栖双眼,并不同于绝望状态下曾经看到过的那种悲伤和泪水润湿的眼睛。也不同于科学家冷酷的目光和探究心跳动的眼神。“但是,一定要小心啊,冈部。”只有关切和温柔。 在按下发送按钮前,红莉栖轻轻地碰了碰我的肩膀并离开了。我感到她指尖留下来的触感很令人怀念,然后我进行了时间跳跃。

8/13 18:44 - 8/13 13:44

但是,五个小时前的红莉栖呢。 「什么玩笑?」 「啊,真的。我从五个小时后回到了现在」 回到的时间正如红莉栖记忆中所说,就在时光机器即将完成之际。然后,在时光机器完成后不久,我宣布不进行实验。无视桶子声称要庆祝完成并试一试这台机器,并强行驱逐了两人离开实验室。接着按照之后红莉栖所说的告诉她我从五个小时后回来了。 “别闹了吧你。难道刚才说危险不能做实验只是为了搞这种恶作剧?明明还觉得你最近变得比较靠谱呢。”坐在谈话室沙发上的红莉栖用锋利的眼神盯着我的眼睛。 “完全不是那样好吗!而且你说话也有问题!

如果有人说〃未来来的〃这种话,我大概会相信吧!“什么傻话。如果要捏造就好好想一想。我不可能发表像是〃大概会相信〃这样毫无逻辑性的言论。”真是太过分了。五个小时后我一定要让他自己听到这番话。 “你被告知时间跳跃成功了,然后你就认为‘没有任何疑问,我的理论是正确的’并且觉得成功很棒对吧?难道你不是非常渴望实验时间跳跃机是否可靠吗?” “•:•:虽然确实很想做实验但却不能做出结论。而且我的意愿与否和你是否进行了实验没有关系。” 我忍不住想哭起来。她曾经那么关心我,现在却把所有事情都当成没发生过一样。哦不,既然回到过去了也没办法啦。但还是太过分了啊红莉栖!再说,在第一个提出向过去的自己谈话时也正是红莉栖呀。 “‘首先改良电话微波炉制作时间跳跃机的人可是我喔?’她还说过这句话!我听得很清楚,她不是说过吗?” “.我、我才没有那种说法呢!” 真是无路可走了。你是傻瓜吗?要死了吗?红莉栖的目光像针一样刺进我的心里。除了悲伤之外还有一股愤怒涌上心头。笨蛋!骗子!撒谎者!好啦,既然这样,就把红莉栖告诉我的全部都摆出来吧。

嗯,从以前开始,只有用我的叉子和勺子才能感觉到吃饭的滋味。」红莉栖说着,脸上泛起了红晕,并试图保持冷静。如果你相信我回到过去了的话就不需要解释了……对于我这个困惑不解的人来说,红莉栖一边摆手做出一些奇怪的手势一边开始解释。据她所说,在跳级升学后在学校和现场都没有机会放松自己,唯一可以让她平静下来的是带着自己的叉子和勺子去午餐时间吃饭。 “那、那就这样?” “就是啊!但别告诉其他人!绝对不能告诉其他人!如果被知道了我会杀死你然后自杀!你墓碑上写着‘叉子和勺子’!”虽然意思听不太懂,但总之气势非常强大。但也有点像表演反应艺术。如果被要求不要说出口,则实际上意味着必须说出口。 “别告诉任何人?真心打算把电极插进海马里面吗?” 好的。 红莉栖松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平静的表情。“那么呢?你说的话我相信。请详细说明。”听到这里,我才认真地向红莉栖解释了所有事情。第二次解释非常困难。与之前不同,现在需要整理思路,并回答红莉栖提出的问题:“嗯?然后呢?”每当她用冷静的面孔问起时,我就会想起刚才她那强烈的反应,并鼓足勇气去回答她。

因为我感觉如果不这样做,就会突然喷出来。虽然在说着“真的很危险,马上要救助真由理”的紧急话题,但我好像有点奇怪了。第二次讲述时比起一开始更加整理了。 “嗯……确实啊。如果你所说的都是事实的话,那情况相当糟糕呢。”看向墙上挂钟已经过去两点了。距离真由理死亡还有近六个小时。必须在此之前制定对策。 自从我回来以后,红莉栖一直沉浸在沙发中表情严肃地想着:“关于真由理总是死去这件事,在五个小时后我的时间序列保护假设可能也成立吧”,但似乎和那个略微不同。“那种假设只是用于反证量子论是否存在而进行的思考实验罢了。如果认为这个世界的时间序列得到保护,则某种决定性机制将均匀分布在该世界中。但即使如此,量子论也无法存在,并且最坏情况下会扰乱因果律。因此,由于量子论的存在,时间旅行的可能性被否定了。”无论真正的时间序列是否得到保护,这个逻辑就像薛定谔的猫一样是用来反证的悖论。红莉栖停止了手中转动着的笔,并扭头看向我。“但在时空跳跃的情况下,这种时间悖论本身就不会发生。所以提出时间序列保护假设从一开始就是不合适的吧。

在时间循环中,没有另一个人类存在于同一时刻。也不能从未来带回任何东西到过去。改变的只是我颞叶中积累的记忆。至少在这个时间循环中,不可能发生像杀死自己父母这样的时间悖论。那么,真的是世界意志导致了真由理之死吗? 就像整个宇宙都在观察所有事件一样,在回到过去并扭曲因果关系时,是否存在某种修正每次尝试扭曲因果关系的实体呢? “审查员假说吧。在这个宇宙中已经决定了大致上会发生什么事情,并且根据此进行修正。真由理被审查员盯上了吧?如果是这样,在时间循环中无法拯救真由理 。无论你做什么都会被修正。” “......我不认同那种想法。” “我也同意。审查员假说和世界意志理论太不现实了,我不想支持。” “多元解释怎么样?即使有可能性让真由理死亡更高,但同时存活下来的可能性也存在着?幸运地我们可以进行时间循环。如果我们能观察到真由理不会死亡的可能性,那么问题就解决了吧?” 总之,我一直在进行时间循环是因为相信这种可能性。但同时也知道期望这种可能性是困难的。根据我的经验,真由理以令人费解的方式在同一时间段内死去。 如果导致死亡的过程总是相同的话,则可以期望结果会“摇晃”。但是,过程...

没有确定的事物,只有结果总是相同,那么过程和结果的顺序就会受到质疑。换言之,综合我所看到的情况,认为真由理的死已经固定下来了,并且过程以任意路径收敛到那里更自然。 “可能是多元宇宙解释吧。但确实真由理死亡方式总是不同可能是唯一的希望。考虑到这个事实,存在着真由理活着的可能性世界。掷骰子时斜立起来并奇迹般地保持在那里也有可能发生。但这样的潜在世界应该无法相互观测。你怎么能观察多个世界?” “这就是我的特殊能力〃Reading Steiner〃!” “真没用啊!快点想办法!”红莉栖说得很失望。但即使被这样说了,我也没有其他解释。 “综合起来,结论都一样呢?现在似乎很难期待真由理不死了呢?无论是多元宇宙解释还是单元宇宙解释都一样吧?如果时间回溯不能改变结果,则目前可以肯定真由理已经死亡。

如果想通过时间跳跃来解决问题,那么骰子可能都无法掷出正确的概率。最多也就是牛奶从杯子里溢出来沿着墙流下去,或者摔碎的壶自动恢复原状之类的吧。 "那怎么办啊!" "冷静点。情绪失控也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是啊,正如红莉栖所说,我只能看着发生在眼前的事情。“Reading Steiner”这种东西一点用处都没有。为了避免眼前的景象——真由理无声地流血而死——我甚至放弃了她而进行了时间跳跃。抑制住想要大喊大叫的冲动,咬紧后牙关,我终于开口说话:“你没看到所以才能保持这么冷静吗!” “••::是呢。对五个小时后会发生什么事情我并不知道。老实说感觉不到。” 她轻描淡写地说着话让人很羡慕。 然而,在这样说话时红莉栖却轻轻地碰了我的手臂,并温柔地抚摸着。虽然我想嘲笑她是欧美人,但在被她碰触的时候不知怎么就变得平静了。“......但并不是说我不相信你所说的话。冈部要坚强。” 红莉栖轻声细语,让人感到温暖。 “对不起” 的确,情绪化也没有任何意义。正如红莉栖所说,我们需要保持冷静。 “但是真由理之死无疑是荒谬的事实啊。即使原因不同也会发生相同的结果。

结果,我不明白。这是因果扭曲的表现吗?为了达到结论,我们可以考虑所有可能的原因。” “导致真由理死亡的原因并不是萌郁开枪,而是更宏观的原因。比如说制造时间机器或者SERN被黑客攻击等事件。作为结果,真由理死亡了。如果从这个角度来看,那么因果关系就没有扭曲。” 我理解了。但仍有一些问题无法解决。“例如,在Ayase推背后被火车撞倒也能用宏观原因来解释吗?” 红莉栖嘀咕着。 “但是因果律是绝对规则。矛盾不能发生。否则将否定所有物理学知识。所以必须有一个导致真由理死亡的原因。” “那么只要找出‘导致真由理死亡’这个鸳鸯之谜的答案就行了——” “事实并非如此简单。至少在我们使用时空穿越机方面存在限制。” “什么意思?” 我跟着红莉栖去了开发室。红莉栖从X68k调用了服务模式,展示了时间跳跃机的设置选项。她优美的手指敲击着键盘,在时间设定处输入了一串数字——4组。

这个时间跳跃机器从刚完成时起就一直是这样的。虽然可以将D-Mail作为电话炉发送,但如果要使用时间跳跃机,则会有上限。也就是说,此时间回溯机器存在着返回的时间限制。如果离真由理死亡原因发生已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那么我们无法处理。” “你早点告诉我啊!五小时后的你也没说啊!” “我想五小时后没有机会说出来吧?毕竟在那之前实验被取消了吧?” 红莉栖似乎不知道定时器只能设置48小时的原因。这种情况可以理解。毕竟基础理论才刚刚产生几天而已。红莉栖并不完全理解该设备所有原则和结构,更何况它还存在如此严重的缺陷呢?但对于我来说,这太令人沮丧了。我甚至认真考虑过是否用金属棒敲打角落里滚动着的设备以修复它。“另外一个替代方案是连续进行多次跳跃可能是可行的,在存在时间回溯机器的情况下。例如,如果十年后仍有可用的时间回溯机器,则可以回溯十年的时间。当然,需要进行1825次时间跳跃。

有一些问题。因为它变成了10的三次方,所以存在相当大的失败风险。即使不进行分形化,也可能会出现记忆缺失或扭曲" "能够连续时间跳跃吗?如果可以的话,那就没有任何问题了!""没错。我说过,只要时光机存在,“那个机器是什么时候完成的?” 听到这句话后,我才意识到。 “对啊。就在一个小时前。2010年8月13日下午2点左右。从那之后才能使用时间旅行机器。” “即使你回到过去,在时间旅行机还不存在的时候也无法使用它来杀死你未出生的父母。”红莉栖已经认真地点头了。 虽然每次只能跳48小时,但我想通过频繁使用来解决这个问题, 但似乎我已经忘记这台机器是一台时间旅行机了. 因为不能回到没有时间旅行机存在的时期, 所以基本上是不可能返回自己出生之前并杀死自己未出生父母等事情发生. 或许应该感谢我们最多只能回溯48小时呢? "难道不能改进一下吗?

「将来可能的话,也许可以做到。如果使用更好的设备,花费更多的钱,并使用更好 的零件,或许可以解决问题。但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是不可能的。即使尝试了也有 可能被SERN摧毁,从理论上来说是否可行都未知。总之,未来我或你仍然没有时光跳跃过来证明这一点结束了吧」换句话说,总结到现在为止所说的就是「最终还是无法做任何事情」!即使有时间机器、进行时间跳跃也一样。「按照现在这个状态下, 真由理避免不了被SERN杀害的命运吗!?」「喂, 你声音太大啦!」我不自觉地提高嗓门, 红莉栖急忙捂住我的嘴!——突然间传来巨响, 是从窗外发出的. 感觉好像有人在那里. 难道是真由理?难道听到我们刚才谈话内容了吗? 我想象着荒唐场景, 不禁反应过度地飞奔出实验室.虽然理智告诉我要保持镇静 , 如果被萌郁攻击了怎么办, 但已经太迟了. 我飞快地跑下大檜山楼的狭窄楼梯,冲出炎热的小巷。

铃羽她焦急地试图把倒下的山地自行车扶起来。但是,刹车线可能被奇怪地缠绕了,或者方向盘似乎无法回到原位。刚才那个巨大的声音可能是因为山地自行车侧翻了。我们的目光相遇了。 “嘿,铃羽!” 没有回答我的呼唤,铃羽立即转过头去。然后就是倒在那里的山地自行车。它价值连城,随处可去,在哪里都一样重要——这不是她曾经说过的话吗?她抛弃山地自行车离开这里,看起来非常不寻常。我感觉到一些不好的预感。 萌郁是SERN间谍。她装作偶然相遇并接近我。如果这样说,铃羽也有可能吗? ——那个黑暗组织叫做SERN? 首先, 铃羽虽然没有像萌郁那么可疑, 但言行中仍有一些问题. 她对红莉栖表现出敌意, 并轻松击败sern派来刺杀我们的男人. 连她所述境况也很可疑. 铃羽到底有没有父亲呢? 在网上发帖的约翰.提托(假)不是铃羽的父亲吗?

提托这个名字是什么意思? 我的直觉告诉我可能有什么事情。 “稍等一下,冈部!你突然跑出去了,要去哪里?我们的谈话还没结束呢!” 当我解开瓶架上的绳子时,把手向前轻松地转动。看起来山地自行车没有损坏。当我骑在鞍座上时,“喂,听着吗,冈部?”红莉栖从二楼探出头来说道。“如果我不回来的话,那你就回家吧!明白了吗?如果回来了一定会给你解释!” 我大声叫喊着,并用力踩下脚蹬。 心中感到不安。这种情况以前从未发生过。 我告诉红莉栖原因后,铃羽慌张地跑走了。按理说今天铃羽应该一直待在显像管工房到六点半左右才离开。但她现在却出现在这个时间,在听完我的和红莉栖的对话后逃走了,并且留下这辆山地自行车。 肯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我有这样的预感。  穿过秋叶原的街道,我在车站前和周围地区徘徊寻找铃羽。但是,那个穿着运动衫和紧身裤的人不见了。虽然人很多,但是用这种方式搜寻感觉没有头绪。首先,在自行车可以骑的地方也有限制。我变换了策略,决定朝御茶水方向前进。沿着神田川一路狂奔,转弯到水道桥,越过圣桥陡峭的坡道后下坡并拐入小巷子里,就来到了像梯田一样阶梯式公园中央。 铃羽的栖息地还在原地保持着——停放在公园舞台上。我看了看军灰色背包里面却没有发现任何人影。 但是黑色塑料袋不见了。难道他们回来过吗?正当我这么想时,突然冒出一股黑烟。 像梯田一样阶梯式公园景色优美, 可以俯瞰神田川及对岸区域, 以及周边高层建筑. 在眼前可见硬币停车场、杂居大楼顶部和神社屋顶之外, 还有商业大厦群耸立. 特别是靠近那座特别高的大楼, 在夏日阳光下闪耀着, 它不像是一栋建筑物, 而更像是一个玻璃窗户的集合体. 从它的基部附近可以看到微弱的黑烟升起。虽然没有任何依据,但我的直觉告诉我那里就是目标所在。这栋大楼叫做世纪塔。在植被中竖立着华丽的牌匾,设计师自己也在各个地方留下了他们的主张。尽管如此,这座建筑物仍然似乎没有借款人。即使在公司里,也完全看不到任何人来往。一楼的展位空荡荡的,电梯大厅关闭了,保安也看不见。可能是因为它位于从御茶之水和水道桥微妙地远离的位置而无法避免。在那旁边,开口式地下停车场敞开着,铁栅门被拉下了。黑烟似乎是从那里升起来的。当我赶到那里时,烟已经消失了一些,在位置上毫无疑问。拭去额头上的汗水并提起衬衫时,“吱吱”作响声中铁栅门向上移动了。“我打开一个足够穿过去的缝隙,并钻进停车场。”由于建造在河岸上方,停车场顶部向外打开设计得像采光灯一样让外界气息和阳光进入其中, 更像郊区商店立体停车场风格. 下坡路没有灯光, 只有反射板闪闪发亮, 但仍然非常明亮. 混合着沿江特有浑浊藻类气味、刺鼻化学物质味道弥漫开来。然后,在下降到第一个斜坡的地方,突然发现了它。桶形驱动器似乎在博物馆展出过一样。圆柱体夹克。凸起的太阳能电池板。推进器. 天线. 像水塔一样矮胖的轮廓曾经在哪里看到过. 人造卫星, 然而, 它看起来悲惨地倒在那里,好像被扔进了大型车辆停车位中,而不是插入广播站中

四处都是凹陷的痕迹。银色的驱动体因为灰尘和划痕而变得苍白,就像暴露在雨中的金属棒一样不堪。但毫无疑问,那是人造卫星模型。在倾斜的推进器内部,有一个旋转灯或类似物闪闪发光并旋转着。看到这个荒谬景象,我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几步。 什么鬼!? 情况很严重。虽然我知道这很严重,但我的头脑还没有跟上来。太危险了!怎么办?啊啊啊啊啊!我只是追随铃羽而已,结果竟然发现了这种东西。那个人造卫星为什么会滚到那里?它在闪光,是有人在操作吗?或者说它本来就可以动的吗?如果是被操作的话,那是谁呢? 看到地下停车场里滚动着的人造卫星,我开始产生疑问。最后一个问题“是谁?”让我的联想游戏微妙地反应了一下。 “阿万音铃羽……吗?” 以前的时间循环中,包括钻进收音机站时,在我的认知范围内都没有出现过这个人造卫星移动的情况。这次和以前不同。而且据我所知,引起这种变化的原因就是铃羽。她偷听了我和红莉栖之间的对话,并匆忙离开了。甚至抛弃了重要的MTB。 在其他情况下,这样联想游戏可能行不通。铃羽与人造卫星有关系,真让人难以置信!

这里真是个好地方。但我已经重复了这一天很多次了。什么是正常的,什么不正常,我最清楚。 那么,在那里有铃羽吗?她正在冲向人造卫星时被绊倒了。脚下似乎被什么东西绊住了。还有一个大水坑,他们跳着走过去并差点摔倒。当他们检查脚下时发现一个黑色的塑料袋在滴水,并且确认它就是铃羽。 “所以她确实在那儿。” 铃羽到底在干什么? 这个人造卫星又是什么? 它与消失的收音机站有关系吗?和约翰·泰达正在寻找它,与此相关吗? 这是否为人造卫星呢? 在世界广播馆消失之前曾看过网上整理的信息网站,但没有任何废弃人造卫星进入大气层的记录存在。 通常情况下,在处理废弃物时会将其以急角度投入大气层中使其完全燃尽。 不可能像那样完整地掉下来,如果真的掉下来了,那将是一场大灾难。 那么它到底是什么? 它应该插在世界广播馆里,为什么会移动到这个地下停车场呢? 有办法可以移动吗? 它能够自己行动吗? 还是因为其他原因,例如与D-Mail相同的力量使其移动到世界广播馆。

从那里“跳”到这个停车场!!然后,联想游戏开始了。跃起出现、消失  瞬间移动、屋顶、约翰·提托发表会等共同的单词像闪电一样飞快地在脑海中回荡。虽然觉得不可能,但也不能否定这种可能性。因为情节和道具都太符合条件了。难道那个倒下的人造卫星是时光机吗?身体侧面有一个大口子打开着,像门一样敞开着,里面似乎装有阀门或者手柄之类的东西。那是什么呢?还有,在靠近并且向内看去时可以看到影子在忙碌地活动着,并且偶尔能听到哭泣般的声音:“怎么办啊……怎么办啊……”。 “铃羽!”我喊叫着,影子突然抖了一下停止了活动。当我冲向人造卫星时,影子转过头来。“冈部伦太郎。

果然是铃羽。她满脸泪水,脸上沾着黑色的煤灰。当我把手放在舱门上准备进入机体时,铃羽低下了头,好像已经放弃了。 当我爬进人造卫星内部时,发现它的结构相对简单。开关等设备非常少,在空间方面也很大。与小时候看到的人造卫星和太空火箭展示馆完全不同。 但是墙壁上有一些类似控制台的东西。一个大小如桌面电脑的黑盒子和数字显示器被安装在那里。红色7段数码显示屏上方显示“2010年08月13日”,下方则为“1975年08月13日”。 铃羽试图伸手去拿那个黑盒子—— 突然从箱子中喷出一阵激烈的火花和黑烟,铃羽反射性地缩回了手臂。显然这些黑烟外泄到了外面。 铃羽捂着受伤指尖俯身在地。“你究竟在干什么?嘿!铃羽!” “没反应。” 这个巨型物品怎么会没有反应呢?那么铃羽肯定知道如何操作它了吧?我的脑海中涌现出一个又一个问题,让我感到非常混乱。

在人造卫星里,铃羽失落地耸了耸肩膀,低头垂下。 "它不动了"。 黑盒子里火花四溅。看起来真的是出现了故障。再次闻到焦味和刺激性气味,眼珠深处开始发痛。“回答我吧,阿万音铃羽。这是时光机吗?” 在那令人窒息的气味中,我吞咽口水并小心翼翼地问道。“难道你就是时间旅行者?” 铃羽含着泪水微微点头,“对啊。我就是约翰·提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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